5/17/2011, 2:24:19 PM
我一直认为某些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关系是最难处理的。
这段时期学院在搞毕业生晚会,我负责幕布的设计,周日的时候忙活了一天做了一套方案,和另一位负责人大概意见统一了下,然后就是“待晓堂前拜舅姑”了,到了今天晚上就是拿去给老师拍板,说到了这里就进入故事正题了,上座了两位老师,拿过去,两位就开始看了,台上还有彩排的节目,已经进入尾声了,直到彩排结束,两位就是看上看下,间或点点头,做做标记,台上台下我等自然是诚惶诚恐,“画眉深浅入时无”啊!
结束了,征求两位意见,两位开始认真看,突然一位说了句:“这个有点像人民大会堂了!可不可以把背景换了”另一位要离开,临走说了句:“让X老师给你们说说。”这位老师自然有意见了,很正式的说了些意见,大致就是让我们去改改,我们自然是说这个有难度,又说了现在这个设计的思路也是可行的,说到最后,让我们去问刚才离开的那位Y老师,因为那位是最后决定者。等那位一回来把电脑一合转而就对我们说,你们就听X老师的吧,这事就算过了。我们一听,这不能啊,且不说花不花经历,时间也不够啊,又去问Y老师意见,这位很是平和,说,我看这个也是问题不大的,你们今晚就按X老师说的再做套方案拿去给他看看,比较比较······
说到这里故事的高潮也就完了,多说无益处,由此我则是想到了以下两个方面。
一般人们都说大学是象牙塔,我不这样认为,我也没有感觉到这点,就从与此类似的事情出发,作为一个老师是从那些因素考虑一个学生的方案,个人喜好、感觉,全局把握······我想作为一个老师起码有一点是从来或者说很少去考虑的,就是有没有考虑到对于学生成本的问题,我想在师生的关系上,老师是零成本的,这不是一种交易,老师的一句话,一个感觉,只是简单的因为同事的关系,就要我们去再做一套可行性很低的方案,这样能说明什么问题,学生作为了一种间接的牺牲品。
而我所想的是假如这样成了一场实实在在的交易,我想作为双方考虑的自然就不一样了,作为我们设计者,自然要考虑客户的需求,考据种种的一切,客户的成本,喜好,商业目的,自己的利润空间,而对方对我们的要求自然也要考虑到最起码的成本问题,提要求带来的成本和风险的估计问题,而回到实际的,我们学生考虑了一切考虑的,老师的喜好,这个设计的用途,唯一的就是自己的成本问题了,我想和老师们打交道久了,都会选择这样来降低自己的成本,降低自己的辛苦劳作,走传统的路子,不求创新,不求新,只有这样才能降低被刷下来到的概率,你想想,你新潮了,90后了,你创意了,你流派了,老师的一句,再改改,就把你打阴沟里去了,都说做平面设计的一定要考虑客户的需求,只有客户满意了,你的作品才是好的,你自己认为的好的,都不算,产生不了商业价值的东西,再艺术,再创新也不能算成功的商业平面设计。而与此相反的是,作为我们成长成才的地方——大学,这样的东西不能以纯粹的商业活动来考虑,我们大学要做的是鼓励创新,鼓励个性化的发展,毕竟晚会是我们的,是我们在读大学生的,暂且不说这样的事情放一个老师来这里把关,有没有作秀之嫌,如果一个我们自己的毕业了的最后时刻的一个欢送会,经过老师的把关过滤后都变成了一场会唱歌,有跳舞,甚至还能有小平的,外加一个某某老师把关的第N场晚会ID的东西,有意义吗?
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我们大学里面每每我们实际参与辛苦努力外加“巨资”的晚会,通常是问人问津的,我想这里缺的就是差异化的东西,我们的晚会只是 X老师的Y年的Z号作品,是的,只是X的作品,我不知道作为为人师表的X到底有没有足有能力来否定一年又一年的80、90后的聪明才智,我想这个永远无所知,因为这样的东西只是一场个人秀,观众只有它的的创造者。
作为自己的孩子即使再残点,我也认为它是漂亮的!
后记:
这个只是一个今晚突然感想,琐事了点,写的很乱,基本跑题了,只是我想能留点怒意也好!